手卻從中穿過。他有些失落,只能看著面前拿到身影呢喃道:“瑟兒,是幻覺嗎?”溫寰菀覺得有些奇怪。他看得見她?她試探性開口:“凌聿?”凌聿自嘲一笑:“我真的太想你了,都出現(xiàn)幻覺了?!边@一刻,溫寰菀終于確定,凌聿能看到她,能聽到她說話。也顧不上是因為什么原因,溫寰菀開口:“不是幻覺。”凌聿心底涌起一股激動,好似忘了不能觸碰她,伸手就要抱她,卻直直穿過。溫寰菀轉身看著他:“你摸不到我,這些日子,我都在你身邊,你的一舉一動,我都看在眼里。”凌聿嘴角勾起:“瑟兒,原來你早就陪在我身邊了,只要你呆在我身邊就好,我以后也只陪著你一個人好不好?”“不好?!睖劐据抑苯泳芙^,她便見到凌聿的笑僵在了嘴角。她繼續(xù)說道:“凌聿,我從年少時嫁給你,到最后,一無所有,死后還要變成孤魂野鬼,我對你,已經死心了?!薄吧踔廖覀兯廊サ暮海€要挖起他的尸骨,哄她開心……”“不是的,你聽我說……”凌聿嘴角蒼白,想要解釋,卻無從說起。溫寰菀想起自己可憐的痕兒,心便鉆心的痛,她攥緊了手,用盡力氣吼出來?!笆掌鹉愕奶撉榧僖?!”“不管你心里如何想,亦或者現(xiàn)在這一切是裝出來的,我都不在意了?!绷桧残牡咨鹨还苫艁y:“不!瑟兒,你怎么能這么狠心?”溫寰菀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:“我現(xiàn)在最想做的,就是徹徹底底的遠離你,死了對我來說,更是一種解脫,讓我可以永遠的離開你——”最后一句,她加重了語氣。聽著她的話,凌聿只覺得心如刀割。他暗啞著聲音,卻霸道到了極點:“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,不止這輩子,下輩子,我都要把你綁在我身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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