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慢很慢地問：“愛妃這是在對朕不滿？”德妃已做好了迎接這句話的準備。 無非是堅決否認，一口咬定自己絕無他意，皇帝或許會冷落自己幾日，但很快就又會回來。 只要她父親還是鎮(zhèn)國大將軍。 然而江書鴻不是蕭景明，她感受到了德妃話里的譏諷，因而感到新奇，和一點難以言明的喜悅。 她冒犯的是自己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，卻給予真正的江書鴻以遙遙的支持。 如果不是她此時身在此處，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知道，當蕭景明向德妃埋怨自己時，德妃是如此反應(yīng)。 所以她用自己都未察覺到變?nèi)岷偷恼Z氣道：“也許吧。 ”德妃驚疑不定。 江書鴻卻心滿意足地翹起嘴角，安然入眠。 這一夜她睡得很好，比進宮以來的每一晚都更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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